“邬文祥,你年轻时候这样,老了还是这死出!”
“你们都有几张他的手稿了,我拿一张怎么了?”
“你这是一张吗?你这是两张!你这种行为用年轻人的话来说,那就是背刺!”
……
易鹤荣面红耳赤,季鸿嘴角冷笑,邬文祥坐在椅子上,摊手装无辜。
苏言坐在一边,叹了一口气。
怪不得这三人关系好,他怎么就惹上这三尊大佛了。
约莫十分钟后,三人总算是吵完了。
易鹤荣哼了一声:“不和你计较那么多了,我先看看小苏写的诗。”
说罢,他走到了桌前,看向宣纸,念了出来。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念完以后,他一拍桌子,忍不住赞叹出声。
“好啊,写得好!够畅快!”
季鸿点了点头,看向苏言:“那篇《少年华国说》呢?”
“呃……”
苏言瞅瞅邬文祥,后者无奈地笑了笑,走出去找林薇薇把手稿拿了过来。
即便手稿上和苏言唱的歌词差不了多少,易鹤荣和季鸿还是看了又看,赞叹不已。
“行了,看完了吧。”
片刻后,邬文祥咳嗽一声,将宣纸卷起来收好。
易鹤荣哼了一声:“小气老头。”
邬文祥也没生气,笑眯眯地看向苏言。
“苏先生,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这首《少年华国说》,开头一句是,‘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