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虚弱无力的男人听到声音，他睁开半只眼睛看着面前的皮鞋。

他顺着皮鞋朝上看。

“原来是秦先生啊，久仰久仰。”

男人的声音像磨砂子一样难听。

秦志半蹲下来，冷冷的目光盯着男人，“我女儿在哪里？”

男人艰难地笑了笑，声音虚弱又颤抖，“啊，死了。”

秦志微微一笑，但笑意并未到达眼底，“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女儿到底在哪里？”

男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笑，“秦先生，她……她真的死了……”

秦志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厉，他伸手狠狠地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半拉扯了起来，“说！”

他极力压制着怒气。

男人哈哈笑了两声，“死了。”

秦志松开了手，站起身来，眼神满是冰冷，他转头对何民说道，“不要让他死了，每一天给他尝两次用刑的滋味。”

躺在地上的男人手指头微微蜷缩，他是害怕，但也不会说出陆袋袋在哪里。

秦志冷冷地扫了地上的男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不要让人发现了。”

何民点头，“我知道。”

回到车上，秦志用纸巾擦了擦手，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陆梨的号码。

他等电话那头的陆梨接起电话，温柔地问道，“小梨子，我中午给你送餐，好吗？”

陆梨抬手示意台上的产品部主管先暂停汇报，她压低声音跟秦志小声地说道，“好，我中午等你来。”

秦志听到陆梨说好，他嘴角微微上扬，“那好，我会准时十二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