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不是舒惜墨，但看着也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女生点头，跟着黄晶晶往外走。

林西在屋子里看了看，找了几瓶没喝完的白酒，倒在被子上，窗帘上，又在桌子上找到火机，点燃了窗帘。

——一把火烧了好，村里人可能会觉得是报应，说不定以后不敢再买女人了。

——估计起不到什么作用。

——对鬼神的敬畏如果能超过对女人和传宗接代的欲望，早就不敢买人了。

三个人上了车，女孩儿还在发抖，但头脑很清楚。

“我们可能不能把你送回家了。”林西说。“但会把你送到一位姑姑那里，她会想办法送你回家的。”

“那位姑姑可以信任。”黄晶晶说。“你去了她那里，就安全了。”

——123为什么不直接给送回家啊！

——估计感觉要通关了。

——所以，多救一个人的意义是什么？

——救人还要什么意义，救一个是一个。

黄晶晶的车，开的比来的时候快多了，很快就到了秦姑姑家门口。

门口的灯亮着。

——刚刚灯还是黑的。

——应该是秦姑姑知道她们会来。

黄晶晶把车停在秦姑姑家门口，林西先下了车，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秦姑姑依然坐在杏树下穿珠子，树上接了个很亮的灯。

听到门声，秦姑姑抬起头，露出笑脸。

“你们回来了！”

“我忽然有点儿迷惑，不知道我们改变舒惜墨的命运，是对还是错。”黄晶晶说。

“救一个人不算太难，改变一群人的观念，却太不容易了。”林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