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刘院长说。

王方刚推门进来，就被王一一的锤子给敲倒在地。

王方两眼翻白，头有气无力地歪在一边，人抽搐着。

“心软了，没下决心打死。”王一一对刘院长说。“如果你想让他死，我可以再给他一下。”

“给他一下吧！”黄晶晶接口。“这样太难受了，让他死的痛快点儿。”

“成。”王一一举起锤子，又给了王方一下。

王方又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刘院长的脸色有点苍白，看着桌上的笔和纸，面露迟疑之色。

“算了！”冯溪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打死吧，我们去问李征。”

李征是另外一个副院长的名字。

当前，福利院并没有公示院长副院长的名字。刘院长见几个人说出了李征的名字，立刻拿起笔，下决心地开始写了起来。

“公司的名字、性别、年龄，都写清楚。”郭月朗说。

刘院长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写的比刚才认真多了。

“都写了。”刘院长说。“我也是他们招聘过来的，之前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但是后来知道了，你也没辞职。”王一一说。

“我不敢，我父母家人都在他们手里。”刘院长说。“何况……”

“何况还有王方，在随时监控你和李征。”郭月朗接口。

刘院长沉默了片刻，苦笑:“看来，你们知道的真挺多。”

——突然疑惑，那些出现在老魏和刘院长他们面前的董事会成员，真的是幕后大佬吗？

——应该只是出面的人。

——我靠，你们不怕扣钱吗？

——没扣。是我们猜错了，还是玩家已经想到了？

——不知道，不清楚。

林西瞄了两眼直播间，笑了笑，没说话。王一一走上前，一锤子敲在刘院长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