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早餐糊弄过去,林白挑起竹筐,出了巷子来到大街,继而出城,就在花溪县的北门外摆起了摊。
一切如常,与往日并无不同。
临到晌午,牛二又来巡街,也没把林白当回事,只向来卖菜的农人讨了些瓜果,在阴凉处与几个跟班痛吃起来。
林白挑了担子,早早下集,回家苦练。
此后几天,林白更是只出早市的一个时辰,其余时间都窝在家里。
到了第六天时,天格外的闷热,及至傍晚时分,天便阴沉下来,雨却迟迟不下。
林白站在屋檐下,手握着那柄飞刀。
自打习练飞刀之术已经过去六天,林白每日在石盘空间内勤练不休,仔细算算时间,差不多相当于一年多的苦修。
虽称不上大成,但比之以往,也算的上脱胎换骨了。
臂力、腰力强劲,下盘稳固。如今马步轻易便能扎一上午,还不见半分疲态。
林白与齐旺祖约定的是十天,但今夜显然有雨,机会来了就得把握,不能犹豫。
再说,万一齐旺祖爽约,非要提前赶人呢?
这世道,你不杀人,别人就要吃你。
外面闷热异常,已有风云之势,只待晚上痛快淋漓的下一场。
拿定主意,林白看向外面。
院中枣树清脆,闷热的连蝉鸣都有气无力。
林白手执飞刀,盯着枣树,倏忽飞刀出手,蝉鸣声立止。
上前查看,飞刀已把夏蝉死死钉在枣树上。
“飞刀绝技虽还未大成,但对付齐旺祖已经够了。”
“那齐旺祖自小在街上厮混,只筋骨强健些,并无什么武功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