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的路上,林白听穆贞说起一件趣事。
说有个北城的穷汉忽的发了财,去南城妓馆嫖了三天,最后被县衙的人带走了。
穆贞话里话外都是好男人不能嫖,费钱不说,还可能得花柳病。
但林白却觉得这件事,还是跟天琅山之事有关。嫖又不犯法,主要还是那穷汉“忽然暴富”的缘故。
林白那日在天琅山搜罗了许多银票,一直没敢花,防的就是这一点。
如今看来,查案之人确实很用心,没放过任何异常之处。
林白此刻生出强烈的危机感,薛霸那条线已经被斩断,旁人也误以为薛霸死在斧头帮和青龙帮的火并中。
但凡事无绝对,若是有心往下查,指不定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而且今天遇到的那青衣人,气质独特,深不可测,极大可能就是追索裴无用的主事之人。
“可是我为何能提前感受到那如芒在背的感觉?这算是预知到了致命的危机么?”
林白想了半天,也只能归结为石盘的原因。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预警之效,也没法去验证,总不能再去浪一次吧?
不过好在没引起那青衣人的注意。当然,林白觉得对方应该会稍稍查访一下自己的身份。
但这没关系,自己虽经不起深挖,但能挖的人都死了。
又是一晚苦修,林白洗漱吃饭,挑担去卖。
这段时间务必不出岔子,老老实实的按照以往习惯做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