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吓的。”任巧云见林白不吭声,以为林白真被吓住了,她坐下来,道:“是姓姜的把他伤了,给园子里养伤呢。”
她并无悲伤之色,反而得意,似乎男人为她而战是多值得自豪的事一般。
“原来如此。”林白点点头,又问道:“姜师兄一走了之,什么都不管了?”
“那谁知道?”任巧云明显不想多谈这些,她捏了捏林白的胳膊,然后食指中指像個小人一样,在林白身上走来走去。
这妇人已经年近三十,其中风韵着实让人扛不住。
“姐姐别急,日后机会多着呢。”林白拿住她的手腕。
“你倒把持的住,比那姓姜的强多了。”
说完,她转过身,开了门,又是一笑,“那我先走了,伱只管在这里歇着,没事别出门。”这才把门关上。
没过一会儿,有个丫环送来酒菜,还特意说是任巧云吩咐的。
既来之则安之,林白也不矫情,坐下就吃。
待吃饱饭,林白也不进石盘内修习内功,只默默听着外面动静。
眼见到了子时中,外面忽的有了动静。
有脚踩破瓦之声,人竟来的不少。
林白虽未见到人,却有了大致评判:来者大多三流水准,即便人多,也都是送的。
没过一会儿,外面火光冲天。
林白猜想这大概是来犯之人意图引起慌乱。
果然,很快便有刀剑相接之声传来。
林白趁这机会赶紧打开门,口呼道:“走水了!走……诶?”
只见外面门口竟站了个人,穿黑衣,抱着剑,身姿笔直,背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