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往年甜。”秀秀老实巴交的,浑没往日在林白跟前的嘚瑟劲儿。
“应是今年雨水多的缘故,桃子杏子都不怎么甜。”裴宁语气柔和的很,用袖口给秀秀擦去额头细汗。
她没手绢。
秀秀一下子绷紧了,坐的笔直。
林白看的想笑,这丫头平时最是自来熟,也话痨的很,却不知为何,似有点怕裴宁。
“尝尝这个。”裴宁拿起一块儿糕点,递给秀秀。
秀秀接过,张了张嘴,去看林白。
“吃吧。”林白说。
秀秀立即开吃。
裴宁本脸上挂笑的,见这一幕,立即就不悦的扫了林白一眼。
林白不敢吭声,心说你搞的跟争宠似的。
“白大夫身体可好了些?”裴宁问林白。
“劳贵人挂念,白先生还有些短咳,再将养几日就好了。”林白拱手。
“你好生照料便是。”
裴宁点点头,嘴角忽的一笑,问:“你也不小了,怎还未娶妻?”
闲的是吧?
林白又是拱手一礼,道:“家中贫苦,无有余财,又怎敢娶妻?”
“这有什么难的?”
裴宁潇洒一笑,继续道:“前些日子我抄薛家,他家有個嫡女,兰心蕙质,模样极美,人也生的富贵,难得的是通情达理。我看她倒是个贤内助,不如我来做媒如何?”
林白只觉头疼,赶紧回道:“在下乡野草民,无福消受。”
“师叔,咳咳,师叔,”秀秀灌了口茶水,好奇问:“伱成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