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仁厚,不因身居高位而小看同道。”这金丹叹了口气,道:“都说我北荒域荒芜无礼,乃是蛮人之处。我看月影宗在乌木掌门教管之下,必然能成一处祥和知礼之地!”
过了一会儿,见那乌木掌门送走了人,这金丹才上前行礼。
“在下乌木谦,恕在下浅薄,竟不认得道友,敢问道友高姓大名。”乌木谦温和的笑着问。
这金丹见乌木谦如此真诚,不扯什么虚伪话语,心中好感更生,便道:“在下裘先!”
“原来是裘兄!”乌木谦把臂,十分热情。
“乌木掌门,在下此番前来,还有一件要事。”这裘先摸出一封信,道:“何问药师兄听闻道友高升月影宗庶务掌门,他因故无法前来,便托我送信一封,聊表祝贺。”
乌木谦感动的不得了,接过信后又再三感谢裘先。
“不过举手之劳,何必言谢?”裘先毫不在意,反又低声道:“乌木兄,方才入内城时,我见有人拦路收过路费,这可有辱贵派声名啊。”
“竟有此事?”乌木谦大吃一惊,“可知名姓?”
“只见是一女修,性情恶劣刁蛮。”裘先告状不停,“她拦我等金丹境修士,我听那些拦筑基和练气的小辈称她应师叔。”
“原来如此,我知道是谁了!”乌木谦气的跺脚,“月影宗新立,我又新掌大位,诸般事还未理顺,本让她帮我理事,不曾想她竟这般上不得台面!”
“乌木兄莫气。”裘先见状又劝了起来,“只要好生教导,改正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