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宋令仪忙不迭答道:“民女只是很惊讶,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做女官,唯恐不能胜任,辜负陛下与公主期望……”
“你这孩子,倒是坦诚。”
“宫中女官要经过严格选拔,吾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留下,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女帝拍了拍肩膀上的手,示意虞攸之不必再服侍,虞攸之的手旖旎地从女帝肩上慢慢滑落。
宋令仪看着二人的亲密互动,浑身骤然发麻,不禁想起历史上那位武皇,也有男宠,还成立了集聚男璧,以娱晚年的控鹤府。
恰好此时,楼台外有太监来报:“启禀女帝,公主殿下来了。”
没一会儿,纱帘掀起,齐阳公主款款走来,在看见宋令仪时,她的眼里并没有惊讶之色,只淡淡一笑,“母皇,儿臣方才在前院寻了宋姑娘许久,想不到人居然在您这儿。”
其实是身边侍女来报,虞攸之将宋令仪引去了楼台。齐阳公主向来谨慎,与虞攸之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此人心机颇深,她不得不防。
虞攸之行礼恭敬道:“微臣参见公主殿下。”这次行的礼就比宣政殿外那次全一些了,当着女帝的面,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地不把齐阳公主放在眼里。
齐阳公主的父亲早逝,父族又远在西南道,在朝中无权无势。
二十多年前,女帝还是公主,即便其骁勇善战,军功加身,先帝忌惮她会牝鸡司晨,便将她许配给齐阳公主的生父郭存礼,想将她困于后宅,往后安分守己。
齐阳公主的出生,何尝不是女帝的另一层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