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清拿她没辙,只能握紧拳头又狠拍了几下大腿才勉强冷静下来,他说:“好,就算你不认,那手帕的事情你得认吧?是你将手帕拿给有席让他去玉香楼等你的,这你总抵赖不掉吧?!”
林墨婉更不了,满眼疑惑要溢出眼眶:“手帕?!什么手帕?爹爹,您在说什么啊?”
看她一脸认真又略显浮夸的惊讶表情,江文清眉头深皱,实在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辈,他咬着牙,强压着怒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别装了,有席都告诉我了,是你让他去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道是不是林墨婉的错觉,江文清说这话时,语气似乎都莫名的软下来了不少,她垂眸又抬眼,同他四目相对,林墨婉收起脸上的笑意。
她说:“江有席说什么你都信,那我还说我没给过他任何东西呢,你怎么就不信?当初谁都知道,是你说的不让我们靠近,我怎么给他?再说了,他是第一次去玉香楼吗?”
她语气微顿,江文清刚压下来的怒气又猛地窜上来,他张嘴,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林墨婉接着道:“不过,你要是这么笃定,那就把你说的东西拿出来啊,只要你能拿出来,我就绝不否认。”
闻言,江文清还未说出口的话顿时哽在了喉咙里,他明白,林墨婉敢这么说,一定就是拿准了他不可能拿得出来那张手帕。
事实上,江文清也确实没有,那张帕子早就被玉香楼的人秘密送回来,林墨婉也在拿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将东西烧成了灰烬,他当然拿不出来。
见他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林墨婉也不再作声,只是垂眸轻笑,抱着怀里的小猫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