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缓过劲儿来的公叔庭月无神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林墨婉身上,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猛地抬手指向林墨婉:“是她!我看见了,是她推的我!老爷!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
她哭着,嗓音撕裂,大喊着自己的孩儿死的冤枉,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好,还能下床行动,她恐怕早就扑上来将林墨婉整个人撕碎了。
看着她的反应,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霎时间都朝着林墨婉投了过来,林墨婉则是一脸惊讶的捂着嘴往后退了退,道:“我?怎么会?!”
她四下看看,眼神中的手足无措简直不像是装的,见没人说话,林墨婉连忙摇头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今天一大早就陪老夫人和住持师傅去后山散步了,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啊!”
她越解释,江文清看她的眼神就越深幽,直到一旁的住持看不下去,站出来道:“施主,姑娘今日确实是一大早就来同贫尼和姐姐作伴了,实在是分身乏术,怎么可能返回来害夫人呢?”
纵使有住持的解释,江文清看林墨婉的眼神依旧透着一股子凉意和杀气,似乎已经认定了就只是林墨婉干的。
林墨婉委屈、无助、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急的就像是恨不得马上以死自证清白,她看着面色煞白的公叔庭月据理力争:“夫人,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处处针对我,如果我真的那么让您讨厌,我可以和江家断绝关系的。”
她哭的委屈急了,任谁看了都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一旁的住持再次站出来讲话:“几位若是不信,可等姐姐醒来之后一问就清楚了,何苦要这般猜忌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