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嘴上说着:“没关系,我理解爹爹也是在气头上。”脸上是一副善解人意沉冤得雪般松了口气,但心里其实并无什么波澜。
江文清重重的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闭了闭眼,无奈道:“都出去,我要休息一会儿。”
见他没事,众人自也松了口气,纷纷起身辞行离开了,最后走的当然还是老夫人和林墨婉。
经过公叔庭月的滑胎的事之后,整个江家的气氛都有些凝重,尤其是知道了公叔庭月再不能生育之后,老太太又险些晕死过去。
林墨婉就一直陪着,说着知心话,安慰着,同住持一起,时常都是一待就是一整日的。
显然这件事之后,江家也取消了出去庄园游玩的计划,公叔庭月因为流产,又吃不惯寺庙里的东西,早早地就叫人将她移至外头镇子上的客栈去了。
一行人在清秋庙又住了小半个月的样子,公叔庭月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大夫叮嘱还是需要静养,可她却不愿意再待了,执意要走,江文清也没再坚持。
只是说原本要将林墨婉留在这里的计划不更变,林墨婉倒是不意外,他现在虽然嘴上和面上不说,但心里其实还是恨林墨婉的。
林墨婉倒也不哭闹,只是点头应允,侍卫来传话的时候,她正在老太太的房间里,和住持一块儿陪着老太太喝茶。
眼见着那人走远,住持回过头来,才轻轻叹了口气,回头看向老太太:“姐姐,您可别怪我多嘴,虽然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但是哪怕是我一个外人看起来,这次的事,林姑娘也没有错的。”
老太太也同样叹了口气,心中自然也是明白的,可事到如今,她心里始终是偏袒自家人的,林墨婉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用来拉近他们和沈家关系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