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只会“咕咕”,根本听不懂在说什么,海东心想:“估计我在说什么它也是只能听个大概!”。
到底说的是什么语言呢?
还是根本就是一个外星产物?
海东不解。
但从光束上传来的图像看,那个美女是个标准的异域女郎。
放在欧洲,肯定是一个普通不过的漂亮女人。
这是海东的想法。
……。
足足晒了七七四十九天!
把海东也晒黑了。
这期间飞回过几次陆地,但都是匆匆办完事就回来,“蛋蛋和我一样,都在惦记这个东西!”,海东心里暗自琢磨。
……。
“蛋蛋——”,一个月过去了,海东抑制不住,手指头这几天已经弹得有些生痛了,效果还是不一样,急得海东每天来回转好几次。
“赶紧弄完,我要回家了!”,海东对着蛋蛋发着牢骚。
其实,海东心里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家”,这个说法只是不想再与蛋蛋耗在一起。
如果有一些正经事儿做也尚可渡日,可是除了掌握飞行技巧,别的实在提不起海东的精神头和注意力。
“照这样下去,我可熬不过这台破机器!”,海东愈发的对蛋蛋产生了厌烦的情绪,平日里除了絮叨之外,偶尔也开始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