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已经五年了,我来看您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在您忌日这一天过来和您坐坐,别怪徒儿,徒儿太忙了。”
“这五年来,徒儿已经把秦氏集团牢牢捏在了自己手里,做上了正经生意,也带手下的兄弟们过上了安逸的日子,您就放心吧。”
他饮了一杯酒,再倒满,然后也为另一只酒杯填满了酒。
恍惚间,他好像真的看到了一个老人,笑眯眯地在与他对饮。
那老人夸他事情办得漂亮,比以前长进了很多,已经真正成为了一名领导者。
那老人说,他不负他的期望。
秦豫垣仰起头努力忍住眼眶的泪,半晌又用手捂上了眼,泪水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然后他端起那杯酒,洒在了坟前。
他又说:“师父您放心吧,等母亲过世了,我不会把她带回秦家,我会把她安葬在此处,与您葬在一起。身前她不是您的人,死后我做主,让她做您的鬼。”
“还有师父,我最近看上一个姑娘,挺有意思的,她很乖巧,也有些倔强,长得也很漂亮,有机会,我带她来看您,让她为您敬上一杯茶。”
最后他又狠厉道:“师父,您的仇,我不会就那么算了,叛徒我一直在寻找,当年的卧底,我也会找到他。”
“然后把他们,都送去给您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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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自开学之后,能经常见到一个人,顾烨。
顾烨是班长的兄弟,而班长是自己的同门,顾烨打着来找班长的名号,每到快下班的时候,他就站在角落里,目光深情又阴冷,就那么一直盯着她。
时念挺生气的,顾烨在这里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对她造成了骚扰。
她斥责班长让顾烨不要出现在这里,只是班长也很为难,说是兄弟,但上流圈里顾家远在他们李家之上,要求顾烨,他还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