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都一样。”

孤凌毕迅速阅读起来，信息匮乏的他，如今对于这个世界的各种设定非常渴望。

“喂，贾辅。”虞璇开口打断了他。

“干嘛？”

“你哪天以真身跟我聊一聊。”

孤凌毕断然拒绝：“干嘛，这样接触不是挺好的吗？反正我灵魂里中了你的毒，灵魂具有一体性，外面的灵魂体也已经被感染了，怎么，你担心有变数？”

“也行吧。”她表示无所谓，“反正，你能做到你说的事情，那就行了，别的我无所谓。”

“啧啧啧。”孤凌毕看着她，“女人啊，真是嘴上一套身上一套，第二天再来两套，昨天你跟我针锋相对的时候，可还说我诬陷你呢，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要我对付岳判生了？”

虞璇看着窗外，有些出神：“只是想叮嘱一下，是我对不起他，所以我希望你的方法可以温和一点，至少不能伤害他。”

孤凌毕无语：“这话是你虞璇说的吗？你一个女狠人跟我说这个？昨天我被你踩得死死的！那时候你那副杀伐果决的气势今天去哪儿了？”

她沉默了，良久，忽然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我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

孤凌毕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落寞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孤凌毕简直不敢想象，像虞璇这样一个身居高位，精明聪慧的女孩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对。

孤凌毕连忙薅了点儿她的记忆。

“居然是真心话？”孤凌毕有些发懵，他真的没想到虞璇内心还有如此软弱的一面。

“可以作为进攻点！”孤凌毕心里又开始活络起来了。

一整天，孤凌毕都宅在这间屋子里，拼命研读老妇人写下的信息。

对于灵具、灵因、修行这些知识，他新增了大量认知。

“红尘契？”孤凌毕有些意外，这又是一个不太容易见到的信息了，至少上课的时候，好像很少遇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