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白母的重点果然转移到了昨天晚上的事。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一出声就是审问的语气。
白伶舌尖顶了顶口腔内的某个地方,是昨晚沈暨不知轻重时留下的伤口,虽然说已经不疼了,但还是很容易让人想起,当时纠缠的火热气息。
“就是跟公司几个高管开了个会,讨论了一下日后发展的主要方针。”白伶轻描淡写的说,“没想到会拖这么久。”
白母冷嗤一声:“又是关于你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的?”
白伶没说话,只听白母继续说下去:“你爸爸年纪也大了,公司方面的事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你不把精力和心血都放到白氏集团上来,还要去开什么新公司,能有什么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