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微微俯身,将文件推了过去:“众所周知,我们虽然一向是竞争关系,但有一点,白小姐应当也清楚,没有永恒的对手,只有永恒的利益。”
白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面色异常的平静。
这个角度,她刚刚好可以看到,沈暨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从中露出一小片麦色的胸口,以及精致深刻的锁骨。
而就在昨天晚上,她还看到了更多。
不,不仅仅是看过,那胸膛坚实滚烫的手感,已经胸腔之下有力的心跳,似乎都还残留在她的掌心。
白伶近距离的盯着沈暨一张一合的淡色薄唇,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都说唇形薄的男人天性薄凉,沈暨性格薄凉不薄凉的白伶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张唇亲起来的感觉,倒是一点都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