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暨整理着衬衫下了车。
白伶的意识也渐渐恢复。
慵懒和疼痛也跟着席卷而来。
余光在瞥到坐在前方的男人时,白伶心里一目了然。
沈暨抽完最后一口香烟,“穿好外套,我送你回去。”
白伶用手撑着不适的身体坐起身来。
因为刚刚发生过关系的缘故,再加上药效还没有彻底退散,沈暨把车子停下后亲自陪同她一同进了客厅。
白母喝着茶瞅都没瞅一眼,问白伶:“事情摆平了?”
白伶换下鞋子。
白母见白伶没回应,脾气一急说道:“你这丫头,又搞砸了是不是!?”
“说什么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说完,她别过头看向白伶。
目光正中沈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