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猛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此时,广益街上,一处名为天花院的酒楼。
比起庆丰城内,其余大多数早已闭门歇业的酒楼,这座装修华丽的酒楼依旧在照常开门。
除了门口的强悍侍卫,面上带着黑色罩纱外,甚至与以往没两样。
如此特殊,自然是因为底气存在。
天花院其名不扬,甚至听名字,还有些像明晃晃打着卖艺又卖身的风月场所,但实际上却是真正势力庞大,遍布整个淮州的大型连锁酒楼。
其在州内,各个县城几乎都有分院,听说背后站着真正动动脚,便能使淮州抖两抖的大人物。
虽然这个听说很是模棱两可,并没有实际证据证实,但其底蕴确实骇人。
像如今的庆丰县,已经实行粮食物资管禁,像蔬菜肉食等物资有价无市,偏偏在天花院,一应菜式照常供应,除了价格有些涨幅,几乎与过去一样。
可想而知,其能量有多大。
天花院一处雅间。
许如意正手持一卷不知名兽皮纸
她面前则放置有一巴掌大的罗盘。
罗盘玉质,其上镶嵌有碎块宝石,指针为金,中刻黑白色太极鱼,一看便不是凡物。
“小姐,外面又有人被带走了,这段时日这瘟疫好像反复了啊。”
许如意对面,趴在窗台上的小珠看着下方街道上,一群黑袍军士,押着两个身材瘦小,双目赤红之人往远处走去,叹气道。
没了热闹看,她也从窗台上下来,看着不曾有动静的许如意,踩着小碎步靠了过去,走至其背后,揉起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