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眼线远远瞧见,田猛亲自前去,不过未曾进屋,给了个玉瓶给那木韦,然后便离去了。”
身旁,一个蓝衣男子轻声说道。
他气质温和,明明是冬日,手里却持着一纸扇。
“真是个老泥鳅,滑不溜手的玩意!又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真特么想好事两头占!”黄球儿啐了口唾沫,不屑道。
身旁负责投喂的侍女瞬间吓得一个哆嗦,只恨多长了两个耳朵,只得目不斜视,当没听见。
“这老小子,明明是他来找我,言及那两个小辈所代表的的老友,做事有些过分,叫我给其后辈一点教训,
甚至为此愿意多给我两成份子,现在倒好,前脚帮他踩人,后脚就去送温暖了?”
“你可要当心,田猛那老家伙,不知道的人,称他一声古道热肠田大侠,实际上偷鸡摸狗从小就干,可别被他当枪使了。”
蓝衣男子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
虽然田猛一直营造的名声很好,甚至于在整个淮平郡都薄有声誉,但他们这些本地同层次之人,其实或多或少都知道些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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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田猛一直营造的名声很好,甚至于在整个淮平郡都薄有声誉,但他们这些本地同层次之人,其实或多或少都知道些隐私。
譬如其十四五岁,便将其乳娘搞大肚子,逼得人家只得跳井自尽,丈夫来寻,同样被其沉进井里,美名其曰:生不同日死同穴。
譬如其与好友一同探访密地,实力强的好友不幸罹难,实力弱的田猛却满载而归。
甚至于还来了手汝妻子吾养之,赚了波名声,心安理得收下好友家产,顺便一年后产下一子。
种种小事可不少。
只是碍于田氏,无人揭露,而其表面功夫,实在做的不错,才维持住了如今名声而已。
黄球儿沉默了会,像是想了些事,终究点点头,
“放心,我知道,
我前面下手没有下太重,留了气的,要是来人棘手,我便直接将事情全盘托住,大不了不要面子,摆上几桌,再出些血,赔个礼便是,
难不成我都愿意低头了,他还能为了两个肉身境的小辈,死抓着不放?”
说到这,他原本不知为何,有些沉重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听蓝衣男子这样一想,他确实感觉自己有些大意了。
自从突破五脏境后,便逐渐飘飘然起来,若是以前的他,必然不会与田猛这种货色合作。
这样一想,那两个小辈身后之人必定不好对付,甚至于田猛那老杂种也不愿招惹,这才花大价钱诱使他出手。
‘也罢,若真找上门来,我主动说明原因,再给予一些珍贵之物,赔偿一笔资源就是。’
黄球儿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