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才明白,为何昨晚刘杰等人对在驷马坊衙门工作又爱又恨。
实在因为来钱太容易了。
光是粗略估计,早上那木盒的物资,不算那些药物,就足以供养一个普通气血境武夫半年修行。
若是再来几次,那还得了?
只不过惊讶的同时,他心里也是更加忌惮。
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自己来这,可不是走什么后门,而是被责罚而来,意味着必有后招。
只是目前初来乍到,却是只能以不变应之,让林末无来由有些憋屈。
有时他倒是怀念在庆丰城的日子。
真真是有实力足以为所欲为,使自己的意志充分贯彻。
哪像这淮平......
他心里叹息一声,不再多想,继续誊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