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柱似乎对邢风有气,连带着邢风的儿子也看不惯,“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嚣张的气焰,在仓库的时候,西五个相关部门人员在场,这小子竟然敢威胁我们,真当我们吃素!”
说到这儿,赵得柱忽然想起邢风父子对付余年的事情,笑道:“我明白了,你今天约我出来,是打听消息的,我记得你和他们父子有仇。”
“诶诶诶,纠正一下,不是有仇,顶多是有点小矛盾。”
余年拿起酒杯跟赵得柱碰了碰,说道:“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难免有磕磕碰碰,很正常。”
赵得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听出了余年不想跟邢风父子扯上关系的味道,并不点破,附和道:“你说得对,年轻人都有脾气,磕磕碰碰正常。”
说到这儿,赵得柱主动拿起酒壶给余年倒酒,刻意说道:“你放心吧,这小子进去,以他的脾气,有人会替你收拾他!”
“气焰嚣张,谁都看不惯。”
余年故意惋惜道:“可惜,只判了九个月。”
说到这儿,余年摇了摇头,“要是能判个三年就好了。”
“三年?”
赵得柱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想判他三年不难,只要这个时候有人出来指证他,哪怕不能将他定为主犯,至少都是三年起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吃菜的余年眼眸微动,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给赵得柱夹了块鱼,余年顺着赵得柱的话说道:“总不能主犯站出来举报他吧?”
“这话说的,这时候谁知道主犯跑哪儿去了?”
赵得柱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其实不用主犯站出来指控他,只需要一两个商家站出来指控他,这就足够。”
顿了顿,赵得柱凑在余年耳边补充道:“说白了,现在差的是人证!”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