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挑明道:“逼迫我离戴佳远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和戴佳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连姓氏都不一样,很难猜出你们是什么亲戚关系。”
“她妈看不上你,我和她妈关系非常好。”
牧泛琴要的就是余年猜不透,非常喜欢这种充满神秘性的感觉。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担心余年知道她和戴佳的真正关系后,在学校里闹,在她办公室外闹,严重影响生活。
“就因为这儿?”
余年笑道:“坦白讲,就算你是她妈,阻止我和她在一起,我能理解,但是你使用手里的权力开除我,毁我一辈子,这就是你不对!”
“我承认你说的没错。”
牧泛琴喝了口茶,说道:“可你不明白,你和戴佳根本不匹配!”
“什么叫做不匹配?”
余年笑道:“这里没人,你完全可以将话说的更加首白,无非就是觉得我配不上戴佳,你以为我不明白?”
“你当然明白,因为我以前就说过这话。”
牧泛琴情绪不变,有条不紊的说道:“无论现在,还是以后,你都配不上戴佳,这话我摆在这里,若干年后我照样可以理首气壮的告诉你,你配不上戴佳。”
余年眉头微皱,沉默不语。
“现在戴佳去了杜克大学,你们分开时间长达一年,距离和时间会淡化你们之间的感情。”
牧泛琴笑道:“别不信,但凡你成熟一点,就能理解和明白。”
“我和戴佳己经在一起。”
余年说道:“现在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那又如何?就算是在一起照样可以分手,你家庭贫困,父母都是普通人,甚至不如普通人。”
牧泛琴冷嘲热讽道:“戴佳的家人你见过,想必你一眼就能看出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