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最后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余年靠在椅子上,说道:“蹲大狱这种事情,我敬而远之。”
洪伟洲笑了笑,点评道:“不错呀,你们这些大学生,挺有法律意识的。”
说到这儿,洪伟洲摇头感慨道:“哪儿像我们,我们年轻的时候全靠打打杀杀过来的,没有点狠劲,在这个社会,真的难以立足。”
余年端起碗,将碗里的最后一口豆浆喝完,问道:“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看煤矿。”
洪伟洲说道:“今天专门叫你出来,是因为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
“意思是我等着分钱就行了呗?”
余年打趣道。
“老弟呀,咱们能不开这种玩笑吗?”
洪伟洲苦着脸说道:“就算是我们巴结你,你也得给我们一条活路呀,不能苦我们全吃了,你就坐在老板椅后面坐等收钱,我看你现在是连老板椅都不愿意坐了。”
说到这儿,洪伟洲叹了口气,苦笑道:“我这辈子巴结的人不少,你是我见过最难巴结的。”
“可不是嘛。”
姜中启笑道:“谁让余老弟是人家戴家未来的准女婿呢,怎么能说巴结上就巴结上的。”
面对两人的揶揄,余年表情不变道:“行了,都别反讽我了,说说矿场的情况。”
“矿场距离省城大概六十公里,在郧北县城,矿主五十多岁,想退休,就打算将矿场对外出售。”
洪伟洲有条不紊的介绍道:“西口井,一口井售价七十万,一共270万,我己经派人去勘察过,出煤量非常好,绝对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