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皇太女殿下。”
奥尔加皇太女:“您应该跟父皇说……”
“他不见我啊,而且您不是拿着他的印章了吗?举行仪式的命令,您来盖章也可以啊。”大牧首做了个手势,一名枢机主教立刻拿着文件过来了。
奥尔加抿着嘴。
大牧首身体微微前倾:“殿下,我一直认为您是安东诺夫家族最聪明的人,这种时候还希望您作出对整个安特有利的选择啊。”
奥尔加拿起印章。
枢机主教立刻递上印泥。
一秒钟后,代表沙皇的印章盖在了举行国葬和集体追悼会的命令上。
大牧首笑了:“很好。那么我作为不懂军事的外门汉,就不干扰各位的决策了。希望各位能尽可能多的拯救包围圈中的部队。”
说着大牧首带着一帮人离开了。
地图室里足足三分钟没人说话。
然后图哈切夫拍着桌子骂道:“他居然直接说我们是饭桶!”
奥尔加看向总参谋长,没说话。
谢苗元帅咋舌道:“中下级指挥员很多已经和随军教士混熟了,还有情报表明,不少表现出色的指挥员已经被教会记录在案了。
“另外,很多军官也发现了,在防御战中如果想要打出好的结果,必须和教会的护教军与劳工营建立良好合作关系。罗科索夫少将就是如此,他在洛克托夫和奥拉奇都和当地教会紧密合作。”
在场的高级军官面面相觑。谢苗元帅说的话,基本就是明示:打得好的军官都和教会有一腿。
“他们还能干涉军队的人事不成?”图哈切夫不屑的说。
谢苗元帅:“他们不用干涉,打得好的就是会升官,而且,一般只有打得好的才会幸存下来。”
图哈切夫沉默了,憋了几分钟才骂道:“最关键的是,为了打赢,我们还必须提拔这些表现好的军官。”
谢苗元帅:“最关键的是,现在这个局面要打下去,教会必须发挥他们的作用。”
图哈切夫沉默了几秒,话锋一转:“那个罗科索夫少将,是个纨绔吧?他应该更像一个旧军官不是吗?也许我们可以拉拢一下他?”
这时候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说话的屠格涅夫上将开口道:“他已经抵达了绍斯特卡,今晚专机就会在绍斯特卡郊外的机场降落,完成检修之后明天会把他带回来。”
图哈切夫:“带回来之后的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