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这边,他自己沉浸在回忆中,一边哼歌一边回忆了一遍自己的战争历程,回忆到眼角都开始湿润了。www.
但是毕竟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他猛的止住了回忆。
他扭头一看柳德米拉,结果发现女孩已经在用手帕抹眼泪。
王忠尬住了:“呃……你别哭啊。”
柳德米拉:“我是看着你明明那么感伤,却不能哭出来,才替你哭的。”
“我还好,其实。”王忠挠挠头。
王忠听见耳边有位天王在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然而柳德米拉却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不,我觉得涅莉没有看扁你,因为我也是这样觉得。阿廖沙,该宣泄的时候就宣泄。我上次哭过之后,感觉完全不一样。
柳德米拉耸了耸肩。
要是当了叶堡的司令官,还能当总统呢。
其实抱抱给的增益聊胜于无,王忠就是想要一个抱抱。
奥沙宁主编专业素养一流,只是眼神不太好,所以要把信拿到几乎贴脸的地方,才能对着简谱把歌哼出来——
于是王忠说,好吧,但是你要把自己借我用一用,伱这样坐着。
奥沙宁停下来,看向里面:“加急?中午送信?”
王忠:“早课?”
传达室老头已经把信拿出来,放在窗口。
王忠:“不,去看看他们搞什么。国葬可是我的好兄弟和我父亲的国葬,而公祭可是无数阵亡将士的公祭,我不能让这帮混蛋的靡靡之音在这种场合奏响!绝不。”
奥沙宁主编正准备午休,下午还要去参加公祭用音乐的甄选会。
王忠:“去他娘的等级,我说你是你就是,就这么决定了。至于管家……格里高利可不可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起来:“好了好了,睡觉睡觉。”
“阿廖沙,”她说,说话的时候胸腔的共振让声音仿佛包裹着王忠,“我的阿廖沙,倔强又坚强。”
女孩看着他,柔声说:“你可以多依靠我一点。刚到绍斯特卡的时候,我一听到康尼叔叔殉国的消息,立刻就哭得无法动弹,后来听涅莉说,你走到月台尽头,看起来随时会哭的样子。”
柳德米拉:“不光要找自己的管家,还要有负责管理女性仆人的女官,也就是女仆长,还有……”
王忠认真的鉴别了一下内心,自己应该不喜欢男的,那就是恋爱了。
8月12日中午12点,《安特现代音乐》杂志社。
明明是如此亲昵的动作,但王忠却没有半点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