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费驴?”
布拉德斯基站起来,环顾四周。其他炸弹都顺利起爆了。
说完布拉德斯基对女孩露出苦笑:“我第一次觉得我学的手艺这么没用。”
“所以最后,我就来这里修工事了,我希望将来我儿子——瓦西里他能用上我修的工事,生命有保障一点。”
“敌机?”
他站起来,拼命奔跑着,把一个个姑娘推向旁边:“趴下!快趴下!”
他说完,巴甫洛夫接口道:“而且最后我们已经丢了一半的城市,靠基里年科中将的骑兵军才打回来。”
布拉德斯基继续奔跑,把完全没有战争经验、也不知道死亡何物的年轻女孩一个个拽走扔地上:“快趴下!”
布拉德斯基:“我是教授,写音乐评论的。我本来可以去部队干文职,但是我一向不擅长处理各种报表。奥沙宁主编说‘你可以试着写曲子鼓舞人心啊’,但是他哪儿知道啊,我只是个评论家,我儿子才是写曲子的高手。
瓦西里:“敌人阿斯加德骑士团第一军的指挥官换人了,我有证据,首先我昨天晚上就听到军部的呼号变了……”
“在哪儿呢?”
“纵观一直以来的战斗,我们唯一能和敌人平起平坐,没有任何劣势的,就是炮兵。”
他重新站起来,在木屋里一边踱步一边说:“审视我们一直以来的战斗,会发现我们的部队,只有在工事的支持下,才能和敌人有比较好的交换比。
巴甫洛夫耸了耸肩:“谁知道。”
瓦西里:“反正敌人换指挥官了。”
布拉德斯基刚要回答,远处传来对空观察哨的喊声:“敌机!敌机!”
“说什么话呢,这可是我们从小就走的泥巴地,早就习惯了。”波波夫说,“而且我们的驴车也针对泥巴地改良过的,除了费驴,其他都还好。”
“老兵确实很会避炮,但是只要火力够猛,一样能炸死炸残。
“敌人居然还是突破了我军防线啊,”他惊呼道,“这也太容易被突破了吧?”
姑娘抬起头:“我们年龄不够,不让我们参军,护士队来招护士也不要我们这些十年级没毕业的姑娘。但是学校已经停课了,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
王忠:“我当她是妹妹。等一下,这里为什么会出现皇女?”
王忠:“而洛克托夫,我们能守住并且获得较高交换比,工事和当地护教军、劳工的支持功不可没。当然还有我们得到的装甲支援。”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