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警卫团的士兵进来报告:“将军,下雪了。”
王忠:“不是一直在下雪吗?”
“大雪,将军,您出来看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冷风顺着竖井的灌入,冷得王忠一哆嗦——明明炉子和热汤就在旁边!
他赶忙把上衣的风纪扣扣上,再把大衣的怀也拉上,再围上围巾——
他停下来,手指婆娑着围巾。
这是雅科夫的围巾,据说是他妻子亲手织的。
王忠咬了咬牙,松开围巾,转身对警卫说:“走,看看多大雪!”
很快,他出了隧道大门,站在阿巴瓦罕的夜色中。
北风卷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
吹在脸上的风就像刀片在刮他的脸。
雪里面好像还夹着冰雹,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王忠面对大雪,哈哈大笑:“好!好啊!最好就这样拼命下,把敌人的补给线全部淹没!”
巴甫洛夫也跟出了隧道,看着大雪皱着眉头:“这么大的雪,估计要发动沿途的教会,动员劳动力来铲雪,才能保证火车通车了。”
王忠:“这不是好事吗?敌人可动员不起来这么多劳动力铲雪,而且他们也没有铁路,只要雪够大,连坦克都走不了!
“安特母亲终于给敌人颜色看看了!”
波波夫也出了隧道,刚出来就缩脖子:“我去,这也太冷了,搞不好今年冬天会比去年冷!”
王忠:“那不是好事吗?我们有不少人,可是生活在远东的极寒冻土上的,他们肯定比普洛森人适应严冬。”
巴甫洛夫:“我们还有库巴的燃料油,能烧着取暖,他们只能烧坦克的机油和汽油了。”
仿佛为了回应巴甫洛夫的话,一阵北风呼啸而来,把地面已经快五公分厚的雪全部卷起来,整个隧道外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王忠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到了什么神山,这雾气是神仙登场的前奏。
但是刺骨的寒冷让他保持着清醒。
他低声道:“欢迎你啊,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