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伪装,同时也是暗号,告诉外面的人里面没有发生变故。
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来到门口,打开大门,把两名中年男子让进了公寓。
“谢洛夫,”大娘问第一个进来的人,“情况怎么样了?”
“很糟糕,我们在市政府的眼线收到了风声,明天普洛森人可能要屠城了。地下教区的神甫大人命令各区的游击队总动员,明天准备起义,武装保卫阿格苏科夫。”
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瞪大眼睛:“现在起义?你听,外面已经能听见我们的炮声了,明明解放就在眼前了,现在起义的话,很多人就看不到解放的那一天了啊!”
谢洛夫用手按住大娘的肩膀:“两年前,大娘你救了我们这些伤兵。普洛森人不傻,他们已经意识到您可能在掩护我们,明天如果他们真的开始屠城,您肯定首当其冲!“这次轮到我们来保护您了!
“阿格苏科夫的百姓也一直在支持我们的斗争,我们不能坐视他们屠城。”
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摇头,一把抓住谢洛夫的手:“这两年过去,你们几个就像我的儿子一样,我不希望你们死在解放前夜。”
谢洛夫笑了:“我们没准备死,我们有胜算的,普洛森正规军第十一集团军现在正在向第伯河西岸撤退,今晚他们应该就会全部离开阿格苏科夫。
“剩下的就都是人民警备师这样的废物东西,连机枪都没有多少。我们这两年一直在积累武器和弹药,从普洛森人的库房里偷出了很多东西,还通过地下运输线和空投获得了支援。
“我们的装备比起敌人的警备师好得多!作战经验也更丰富!您忘了吗?我们相当大一部分是两年前被扔下的伤兵,我们有作战经验!”
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盯着谢洛夫看了好几秒,终于松开他的手:“我懂了,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吧。我只是……只是看到胜利就要到来,忽然于心不忍。”
谢洛夫:“您的坚强一直鼓舞着我们,至少鼓舞着我。等胜利了,无论我们谁活下来了,都会把您视作亲生妈妈一样。”
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微微一笑,指着暗门:“好了,快去吧,同志们都等着地下教区的命令呢!”
谢洛夫点点头,向暗门走去,轻车熟路的钻进去。
他的随从毕恭毕敬的对大娘行礼,这才消失在暗门里。
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则回到床前,她不顾被发神经的普洛森人打中的危险,趴在窗户上,耳朵贴着玻璃,听着外面那不曾停息的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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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3日中午,王忠的装甲指挥车开进了奥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