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现了一些意外。
五感渐渐失去,一阵一阵绞痛从心口上涌。晏洵低喘着气,手指用力掐住虎口,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上一次毒发是多久?一个月前。去年一整年,毒只发作了四次,今年才过几月,毒发的频率已经高到骇人……
一次比一次漫长,一次比一次难以忍耐。
指缝溢出鲜血,晏洵闷哼一声,旋即握拳砸向墙壁。指骨撞进厚墙,如此仍然无法缓解疼痛,汗珠沿着鬓角滴落,划过起伏的喉结。
门被推开了。
年轻郎君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到极致,紧眯的眼眸阴冷萧森,杀意掠过他的黑眸。
如今的晏氏以儒家标榜,养出的郎君皆是清风朗月的士大夫,人们也逐渐忘记晏氏曾以武立家,祖上三代都是赫赫有名的将领。
这里是紫清观,而非淮阳公主的山庄。宾客都在山庄里,为何会有人来到此处?
脚步声轻缓,有婢女在说话:“娘子,您没事吧?”
娘子?谁家的女郎?
“有点头晕,”林嗣音的嗓音低而软,“我无事,躺会儿便好,你们到外面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