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以后再说吧。”对于这件事,江时晏没法给出确切的承诺。
对于他来说,从小时候便开始累积的深刻创伤,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彻底消散。
他想努力变得正常。
但这需要时间,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治愈。
江尽染观察着男人的神色,知道他对江家仍旧心有芥蒂,便也不再多嘴。
她抿了抿唇,随即转移了话题,“今天又要给谢京辞做心理治疗?”
突然被cue的谢京辞,此刻正安静地待在角落里,低头阅读着手中的书籍,仿佛当江时晏和江尽染不存在似的。
“嗯。”江时晏点点头,当着谢京辞这个病人毫不避讳地说道,“他的病有些严重,治疗难度很大。”
江尽染没再继续问下去,既然拿药的目的已经达成,她索性不再逗留——
和江时晏说了再见以后,她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