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折腾下去,就该举行丧礼了。
毕竟也是谢知衍给自己夫人下聘礼,不吉利不是?
焱云鹤和他手下的狠毒,丝毫不给文信侯面子,又气又怒又怕,只好坐回去不吭声。
“念。”谢知衍散漫挥手。
苍穹捧着礼单上前一步,展开两尺长红色绢帛卷,朗声读了起来。
“礼金五千金元宝,金叶子一箱,顶级貂狼虎熊豹皮各三十张,极品东珠两百颗,去皮翡翠山两座,去皮红翡一箱,去皮黄翡一箱,三尺火珊瑚两座,极品蜀锦缂丝贡缎软烟罗等共二十匹……共计十抬。”
所有人听傻掉了。
就连陆菀都听呆了。
如此简单粗狂豪横的聘礼还真是前所未闻。
宝石直接去皮完整原石送来,而且个个都是罕间的巨大尺寸原石,估摸一块价值起码千金。
更别说东珠整箱,金叶子满登登的一整箱……
这十抬价值抵谢府之前的三十六台聘礼多了三倍不止。
陆菀没想到长房谢世子竟然如此有钱,那为何前世陆府过得那么拮据?
难道是……谢知衍没有娶冥妻,焱云鹤就没有将巨额财富交出来。
是了,后期谢知衍的母亲陆大夫人被接出府住进了庙宇,至于实际住哪里谁知道呢?
有这笔财富,谁还愿意在陆府受欺负啊。
陆菀想明白了,一脸了然。
她入府后,这些都给婆母好了,她愿意怎么处置都行,包下皇家寺院供自己清修都没问题,毕竟自己利用了人家儿子妻子的身份。
想明白了,陆菀的神色淡了下来。
谢知衍见小姑娘神色变幻莫测,一会摇头,一会歪头想,一会好似想透了,最后面无波澜,丝毫没有巨额财富砸得欣喜若狂的样子。
难道是嫌弃聘礼不合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