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无语。
关你什么事呢?
她又不是皇城司的犯人!
干嘛一直盯着她不放啊?
“年纪大会疼人啊,何况子澈光风霁月,公子无双。谢怀钰那个没断奶的娃,整天就知道听老夫人的话,自己都护不住,又如何能与子澈相较?”
这话说得他差点就信了。
谢知衍耐着性子劝道,“你若是想寻个男子出嫁脱离陆府,不一定要选个死人。我可以替你选一个身份地位更合适的,圣旨亦可改变。”
陆菀心里给他一个白眼。
死人才可爱呢。
不吵不闹不花天酒地,没有宠妾不能灭妻,她一个人多安静多自由啊。
陆菀正色,“我真心喜欢他。子澈若是在世,也会喜欢我的。我们两情相悦,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这总可以堵住你的嘴了吧?
陆菀有点不耐烦应付他了。
谁知,人家一脸嫌弃,索性直白道:“谢知衍不喜欢女人,甚至讨厌女人,你硬要嫁给他,且不说寡妇难当,他在天之灵也不安宁,双双皆无好处,你又何必执拗。”
陆菀瞪大眼睛盯着转身去了大书桌的某人。
啥意思?
她嫁给个死人,碍着死人什么事了?
谢知衍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摸着光滑的台面,细长手指缓缓在笔架、砚台一一的滑过。
陆菀从他的动作上竟瞧出点说不清道不清的……对某人难以割舍的眷念之意?
听着他刚才冷漠的语调,想起他送聘礼时对自己的嫌弃。
越瞧越不正常啊。
陆菀决定搞清楚,免得此人怀疑自己,给她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