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律法,外室属私通,不得族眷,不知父亲和祖母是忘了律法,还是蔑视律法啊?”
两句话炸得满堂哗然。
谢老夫人和谢怀钰皆是目瞪口呆。
“她、她是外室?”谢怀钰结巴了。
谢老夫人脸色都快结冰了。
梦如意如丧家之犬,全身被抽取力气,软软的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娘,娘你怎么了?”一袭红裙的余楚容冲了出来,哭着抱住梦如意。
陆老夫人怕陆菀因她和谢怀钰的事情生气,命她不得出前院。
她在内院等了半晌,都不见行完礼回洞房的娘亲,就忍不住偷偷出来。
正好看见众目睽睽之下,倒在地上痛哭的娘。
陆菀看着谢怀钰:“难道余楚容从来没有告诉你,她这位亲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粘上我父亲?没告诉你今日这个平妻之礼,是为了掩盖她与父亲暗通款曲而怀孕的丑事。”
一片惊叫。
又怀孕了!
“啊,对了,她若是告诉你了,你又怎会让她轻易爬上你的床,又怎么能我手中夺我的夫君呢?”
陆菀语落,又是一片惊呼。
陆府里的这些龌龊事虽有流言蜚语,但没有真凭实据,大家只当八卦谈资,可当亲耳听到,无人敢相信。
实在太荒唐了!
听到现在,谢怀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脑子被炸得一片空白。
他定定的盯着余楚容:“你居然是外室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