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梦如意不是我的外室!”陆善渊满脸慌乱。
“我、我是在任上时,看到她夫君意外身亡,她哭求我带她回京寻亲眷……我只是带她回了京,母亲见她可怜,便收留她……,这是真的,真的啊。”
陆善渊解释苍白,即便这是真的,那进了侯府爬了床还搞大肚子也够贱的。
满厅之人皆是鄙夷。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陆菀扭头:“证人带上来。”
在陆善渊和陆老夫人一脸惊愕中,绿珠和红珠将一人押了上来。
“贺嬷嬷,你从江宁府就跟着梦如意,你来说说,她是不是我父亲的外室?”
“贺嬷嬷!”赵如意大吃一惊,奋力爬起来。
拂晓一脚将她踹翻。
陆善渊眼神凌厉:“贺嬷嬷,你要敢胡说八道污蔑主子,本侯就要将你杖毙!”
“父亲,她可不是奴籍,你无权随意杖毙她。”陆菀嗤笑。
头发乱糟糟,神情有些涣散的贺嬷嬷,没了往日的犀利跋扈,眼皮都不抬,自顾自喃喃:“梦姑娘是陆侯爷的外室,在江宁府时就是了。她是外室,她是外室……”
“疯子,她是个疯子,疯子的话怎能相信?我真是在元酆二十六年才认识梦如意的。我身为一方父母官,一向清廉正直,在场的各位同僚都是知道的。”陆善渊见她神志不清,忙不迭的解释,还向四周平日关系较好的人看过去。
“吕世子,文信侯与同朝为官多年,他和你都是了解我为人的是吧?”
吕乾坤此刻也不敢做声,免得惹一身骚。
文信侯夫人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见无人帮他说话,陆善渊愤愤的盯着陆菀。
“陆菀,我是你父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应该懂。你把陆府的名声毁了,对你有何好处?”
陆菀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问:“父亲,那我再问一句,余楚容和余修晏可是你的血脉?”
陆善渊心口猛跳,他哪里敢认。
“当然不是!”
陆菀笑了。
赵如意的一双儿女永远不可能成为侯府的子嗣了!
是陆善渊亲口断了梦如意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