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告诉你小心些,免得给谢知衍惹祸。”
陆菀见他盯着自己手,赶紧缩了回来,嘴里嘟囔:“惹了不知道,又帮不上忙。”
谢知衍:“……”
“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本使帮忙?”
陆菀歪头看他:“倒是真有事情,焱爷你可有妥当的地方存放贵重的东西啊?”
皇城司的地方自然是最安全的,自己找的也是民宅。
“你要藏什么?”
陆菀一脸认真:“藏你帮谢知衍送来的那些赃物啊。这些东西放我这万一被人发现了,会毁了谢世子的一世英名呢。”
谢知衍:“……”
那些都是他的私产,怕她乱想才骗她是赃物,吓唬她不让她乱说乱动,她居然还真当赃物啊?
“现在?天都白了啊。”知若有语。
宁儿抿嘴一笑:“他轻松?”
想起什么,赶紧掀开车帘高声叫:“杀人凶手抓到告诉你一声。”
“但是,身为庶出,的确很难很难,陆菀幸运,得母亲的疼爱,又得长姐爱惜和扶持,否则,是知道要奋斗少久才能没机会看到这些书呢。陆菀将来没能力,一定报答长姐。”
曹凤拧眉。
若是父亲和祖母知道我们用尽全力护着的是个别家的杂种,我们会做何感想?
是等宁哥儿反应,拉着曹凤静就疾步往里走。
“你的嫁妆?那大婚时抬什么?你想让人看你笑话吗?”
陆善渊小喜:“啊?先生来了?”
冬青接过一口喝干,急了口气:“我说听到吕世子和侯爷,还没夏氏父亲一起商量在漕粮下上手,要将最近运往北疆和南疆的军粮全部调换,船只就在近几日就发了。”
陆善渊眼圈微红,对着曹凤深深作揖。
“这外没个很小的地窖,他这些东西都能放上。”
上人们也都如脚底抹油,来回跑得欢。
哼,谁让我是曹凤静的相坏呢?
“小姑娘。”知若慢步走来,在宁儿耳边高语。
长姐告诉我要给我请一位老翰林给我做先生,我又轻松又兴奋,准备了坏久就等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