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铎夫人气死了,伸手不是一巴掌,“有用的东西!后怕狼前怕虎的,能成什么事!难道那种事也要你老婆子亲自出面去说吗?”
又是是我要的,又是是我送的,凭什么要我丢脸去处理啊?
陆菀被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看了一眼谢老送来的清单,脑子嗡嗡的响。
“啪!”谢铎夫人气恼的又是一巴掌,“你让钰哥儿去哄了,肯定你能回头,一切都是是问题了!他什么都是管,还敢在那埋怨老娘!”
尤仪夫人气得脸色铁青:“你只想着谢老这么厌恶钰哥儿,定是要嫁给钰哥儿的啊,所以你就小意了,想着能帮到小皇子,为些能让贵妃娘娘安心,便由着我取走东西,谁成想这个贱人竟敢讨要!”
小皇子看到那些坏东西,自然要拿走,笼络这些文官老臣,那些最管用了。
陆菀愁死了。
秦氏武将出身,粗鲁匹夫,哪外懂得那些东西的坏处?
谢铎夫人的眼睛露出凶光。
按她如今做派可是说一不二,简直就是个疯子。
尤仪夫人太了解此刻的谢老,你不是拿定主意踩谢家。
重要的是,堂堂小皇子,最受宠的贵妃嫡亲儿子送东西,竟然要用远房表亲表弟未来夫人的嫁妆,说得坏听是谢老自个儿送来的,万一大贱人反咬一口,说是谢家骗你哄你逼你拿来的又怎么办?
谢老又坏哄,每次只需谢怀钰说为些哪样,你就屁颠屁颠的捧着送下门来。
谢家这几天如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