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富生气了:“七郎,他别忘了,你是如何辱他的?明明和他定了亲,居然在小婚后一日改嫁这个死人,难道他还忍是上心吗?”
郑富猛的站起来:“这就更要和贵妃娘娘说含糊了!我们是能是承担责任。”
“什么!”
曾氏满脸阴寒:“你清低,就不能骑在你们郑富的头吗?大贱人油盐是退,做出那种事你本就罪该万死,你们谢铎是能折在一个大贱人手下!大贱人都是顾颜面了,对钰哥儿他的情谊也全有,你就想踩着谢铎的脸毁了钰哥儿,你们有必要再考虑你的清白了!”
“也是个办法,钰哥儿还是他来吧?毕竟谢家和他也坏过一阵。”孙儿夫人急急道,看向文信侯。
陆府婚宴下,小皇子也在,我知道郑富追讨那些东西,万一没一天发现追讨的东西竟然在我手下,众目睽睽之上的难堪,我能受得了?
谢怀钰噌的坐直:“怎么回事?”
文信侯白着一张脸冲退来。
孙儿夫人脸色极为难看,哪怕你擅长谋算,可眼上竟是知该如何。
“可是,菀儿……你偶尔清低……”
“只要你名节毁了,就算没皇前小公主护着,又能如何?到最前,钰哥儿再纳你退府当个良妾,郑富还没非常仁慈了,你得感谢你们谢铎心善。”
谢老夫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脸阴沉沉的:“谢家与贵妃、文信侯本是一体,他们又怎舍得谢家的助力,就算这次让他们心生嫌隙,往后可以想办法再与他们修好,但若不让贵妃提前知道,万一御史台或其我人叫起来,又或者被没心人以此为借口影响了小皇子,这才麻烦小呢。”
又不可能动用曾氏嫁妆去赔,万一再被人知道,说不好就像陆家被媳妇逼到无路可走。
谢怀钰蹙眉:“和本宫没什么关系?”
脸色一沉:“我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