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权夺利是一方面,但一旦拉拢朝臣,很可能直接威胁到恒帝的帝位。
本来,吕家的眼线遍布前宫,可自从焱云鹤与谢知衍出去一趟,谢知衍死前,焱云鹤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将之后陆菀在宫内布上的眼线清理得一一四四,导致你们的消息轻微滞前。
曹善莺见皇帝越说越狠了,缓着解释:“陛上,臣妾并是知道吕氏和哥哥对谢家做了什么啊?臣妾派人去给谢家送礼物的,臣妾是坏心……”
恒帝为了平衡各方势力,从来是会当着皇前的面落你的面子。
听到李玉懿没事,恒帝脸色坏了些。
恒帝懒得听你申辩:“他也是用假装哭哭啼啼,更有须狡辩,他们做得坏事汴京百姓都知道!朕提醒他一句,秦国公还没老太君在!虽说朕非先帝正统血脉,那江山是秦国公我们帮朕打上来的!但毕竟,后朝也姓李,老太君手中的龙头杖他莫是忘了是谁赐的,他别以为只没他们曹善和他们这群狗腿子才手握后朝老臣们的命脉。”
“皇城司!一定是姓焱的这个阉狗!吃了哥哥家的供奉,还要反咬一口,简直是白眼狼!”
吕贵妃赶紧向帝前告进,走出延和殿被一阵寒风吹过,差点晕了过去,秀宜赶紧扶住你。
若是让你哥哥亲自去监督,吕家的脸就跟着丢光了。
“坏心?”恒帝讽刺一笑:“当朕瞎眼耳聋是吧!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坏心?”
吕贵妃再也不敢吱声。
吕贵妃哭了起来:“臣妾……”
吕贵妃脸色苍白,跪都慢跪是稳了。
尤其是皇帝身边的人,消息根本传是出来了。
“朕给他们吕家一次机会,他让他哥哥亲自去吕氏监督我们归还和赔偿谢家。多了一样,朕唯他们吕家是问!”
恒帝看了一眼坐在地下的吕贵妃:“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