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和她对视眼神:“好。”
“小心些,不要让其他人察觉,尤其是陆家的。”
“明白。”
穗如她们都是宫里出来的,此刻都已想到文信侯夫人哄骗她们离开房间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驸马被打成什么样还不知道,大公主刚才衣衫不整,面红耳赤,秦昊天正在大把的塞雪让大公主降温,明显透着不对劲。
文信侯夫人就是故意的。
所以事情未清楚之前,此事不易宣扬,秦昊天又忽然参合进来,让此事变得可大可小,更不可能进宫禀报皇后和皇上,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和谁商议合适。
穗如觉得陆大姑娘聪明,点子又多,和大公主的关系极好,所以请她来看看怎么解开这个困局。
穗如听到跑步声,扭头就看见府医提着药箱狂奔过来。
气喘吁吁的一边跑,一边问:“大公主得了风寒?发烧了吗?怎么这么突然?”
穗如不管男女大防了,一把拉住他往里走,声音压得很低:“大公主先缓缓,您先看下驸马,他受伤了。”
府医大惊,难得见穗如如此紧张,他也紧张起来。
进门一看地上躺着的人一张血脸,唬了一跳。
穗如吩咐一个侍女留在这里帮忙,自己独自去了寝室。
文信侯夫人被宿卫拦着,气得火冒三丈:“滚开,我可是大公主的婆母!驸马还在里面呢,我要去看看他怎么了?”
宿卫不吭声,但就是不让开,几个人站成一堵高大肉墙,她也过不去。
沈文婷莫名心慌,预感到要出大事。
婆母说要劝和大公主和驸马,说她平日里与大公主关系较好,所以让她一起来帮劝劝。
她身为媳妇,没办法拒绝这个请求,也想着大公主夫妻二人总是别扭下去,也不是个事。
她还以为是吕乾之真想好好和李玉懿谈下,这才帮着婆母哄骗大公主身边几个贴身服侍的人离开小院,给他们制造不受干扰的沟通空间。
后来,吕家人硬拦着不让穗如她们进去,她才察觉不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