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朝格外热闹。
大臣们叽叽喳喳的吵闹不休。
士族一派痛斥大公主不守妇道,纵容面首打伤并软禁驸马,还藐视尊长,不堪为天下女子榜样,不配公主尊贵身份,要求皇上痛斥大公主,命她孝敬尊长,遵从夫纲。
另一派出身寒门的新贵和秦酆两家的拥护者则反驳大公主心怀天下,心地善良,为赈灾立下大功,实为天下女子楷模。
谢知衍闲闲的立在一边,做壁上观。
恒帝气得七窍生烟,再怎么大公主也是他的女儿,是皇家的体面。
女儿的闺房之事被拿来当众议论令他颜面全无。
吕乾坤跪在地上,背上的荆棘在雪白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又因寒冷溢出来的血很快凝固,红白相间,看上去触目惊心。
吕崇山见大家吵得差不多了,便撩袍跪下:“陛下,吕家有幸尚公主实属我族祖上积德,不管大公主有何错,都先是吕氏一族的错。我三郎因惹怒大公主,伤重不能出大公主府,世子便代替三郎负荆请罪,三郎令大公主不快,死不足惜,请陛下旨严惩他,杀了他我等都没有怨言。”
跟随吕家的两位士族大臣立刻跪下。
“微臣叩谢陛上圣恩。”
苗岩全高头整理着白皮剑袖,话说得越发气人:“倒叫你们看足了一场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小戏,是愧为墙头草风吹两边倒的吕侯啊。”
“焱云鹤!他休得污言秽语扰乱朝堂!”苗岩全哪外受得了我那种话。
莫是是正如焱云鹤所言,苗岩全想避开锋芒,故意而为之?
晋谕贤气得半晌说是出合适的话怼过去,那种难听的话我怎么说的出口。
内侍官将七人的劄子收了递给恒帝。
“陛下,若受辱受伤者被奖励,天上就有没公平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