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乾坤刚开始愤怒,续而怀疑,扭头看向父亲:“父亲?”
吕崇山脸都绿了:“你别听贱人胡说八道,是她想要替她爹和她兄弟谋前程来求我……”
“所以,你就……”吕乾坤声音都抖了,完全不敢置信。
“我没有!”吕崇山狂吠:“是她污蔑。”
沈文婷豁出去了:“你腚中有一颗拇指大的胎记,你书房软榻的靠枕下藏着我的肚兜。”
吕夫人和吕乾坤都呆住了。
吕崇山面无人色。
大殿一片哗然。
恒帝气得眯眼睛,使劲揉太阳穴。
沈文婷举着金簪,转向沈章,扑通跪下:“父亲,对不起,是女儿懦弱,让沈家蒙羞。女儿羞愤难当,在吕家的每一日都如同油烹火烤。他们欺负女儿,女儿为了沈家可以忍下羞辱,可是,吕崇山要您陷害秦国公府,那是将您逼上绝路啊。我娘早亡,您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女儿拼了这条命,也要护着沈家。”
她朝着沈章重重的在地上磕个头:“父亲,女儿不孝!”
说完,抬起手就对着脖子狠狠扎下去。
噗嗤。
金簪没入玉颈,鲜血如注,疯涌而出。
人软软的倒在地上。
秦菀大惊失色,赶紧冲过去抱起她:“沈文婷,你不要这么傻,因为恶魔的过错而杀了自己吗?你坚持住,我叫太医。”
沈文婷抓住她的衣袖,喉咙无法发出声音,可她死死的盯着她。
谢知衍艰难的走过来,低头看着她,点了点头,低声道:“你放心。”
沈文婷表情一松,露出一抹解脱的微笑,闭上眼睛。
谢知衍扫了一眼在场惊愕无比的人:“陛下,既然文信侯提及军粮造假案,那不如今日就了结了吧?”
恒帝无奈,狠狠地瞪了一眼文信侯。
无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