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公子司马乘风:阿朱姑娘死得真是冤!
移花宫大宫主邀月:渣男,该杀!
……
画面中。
马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你不过是又来哄我空欢喜一场。”
段正淳笑道:
“怎么是空欢喜?”
“我立时便要叫你真正的欢喜。”
马夫人微微一挣落下地来,斟了杯酒,劝不想喝的段正淳再喝了一杯。
马夫人媚笑道:“段郎,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段正淳却道:“且不忙说,来,我给你脱衣衫,你在枕头边轻轻的说给我听。”
马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美呢!段郎,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想穿新衣服,爹爹却做不起……”
马夫人说起了小时后家里很强,想要一双新鞋新衣服都是奢望。
七岁那年。
马夫人的爹告诉她过年把家里三头羊和十几只鸡卖了买了一块花布给她做新衣裳。
马夫人心里充满期待,每天努力喂鸡放羊,希望过年穿上新衣服。
奈何眼看就要过年了。
那天晚上风雪压垮了栅栏,还好羊没事,但之后却有狼群出现把羊拖走了,还吃了大半的鸡。
她爹拿着标枪去追,却没有追回羊,反而摔断了一条腿,标枪也掉崖丢失了。
马夫人好生失望,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她天天好好放羊,就是想穿花衣衫,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她又哭又叫,只嚷:“爹,你去把羊儿夺回来,我要穿新衣,我要穿新衣!”
小小少年杨过:这女人果然天性薄凉,她爹腿都摔断了,她竟然还让她爹去夺羊,这不是要人命吗?
众人听着马夫人讲故事。
只见画面中。
马夫人道:“到了除夕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悄悄起来,摸到隔壁江伯伯家里。我见江家姐姐在炕上睡着了,她的新衣新裤盖在身上,红艳艳的烛火照着,更加显得好看。”
“我呆呆的瞧着,瞧了很久很久,我悄悄走进房去,将那套新衣新裤拿了起来。”
段正淳笑道:“偷新衣么?哎唷,我只道咱们小康只会偷汉子,原来还会偷衣服呢。”
马夫人星眼流波,嫣然一笑,说道:“我才不是偷新衣新裤呢!我拿起桌上针线篮里的剪刀,将那件新衣裳剪得粉碎,又把那条裤子剪成了一条条的,永远缝补不起来。我剪烂了这套新衣新裤之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比我自己有新衣服穿还要痛快。”
段正淳一直脸蕴笑意,听到这里,脸上渐渐变色,颇为不快,说道:“小康,别说这些旧事啦啦,咱们睡吧!”
马夫人道:“不,难得跟你有几天相聚,从今而后,只怕咱俩再也不得见面了,我要跟你说多些话。段郎,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故事?”
“我要叫你明白我的脾气,从小就是这样,要是有一件物事我日思夜想,得不到手,偏偏旁人运气好得到了,那么我说什么也得毁了这件物事。”
“小时候使的是笨法子,年纪慢慢大起来,人也聪明了些,就使些巧妙点的法子啦。”
段正淳摇了摇头,道:“别说啦。这些煞风景的话,你让我听了,叫我没了兴致,待会可别怪我。”
马夫人微微一笑,站起来,慢慢打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
她拿起一支黄杨木的梳子,慢慢梳着长发,忽然回头一笑,脸色娇媚无限,说道:
“段郎,你来抱我!”
声音柔腻之极。
萧峰虽对这马夫人心下厌憎,烛光下见到她的眼波,听到她“你来抱我”这四个字,也不自禁的怦然心动。
石中玉:嘶!简直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成是非:可怕!
血刀老祖:真是极品啊,老祖我就喜欢这样的,可惜啊可惜,竟然被浸猪笼了!
铁剑门玉真子:我终于明白段正淳为什么不报仇反而与其风流快活了,这谁顶得住啊?
丐帮吴长风:贱人!无耻!不要脸!
石中玉:吴长老这是羡慕嫉妒了?也是,连全冠清一个舵主都吃到了马夫人,吴长老作为四大护法长老之一,却没有吃到,羡慕嫉妒也是应该的!
丐帮吴长风:混账!老夫岂是全冠清那种小人!
血刀老祖:道貌岸然,就像白世镜一样,表明伟光正,但暗地里吃着月饼不知道多高兴!
丐帮吴长风:无耻!
……
众人议论中,马夫人让段正淳去抱她。
段正淳却站不起来,运功之后,发现功力也失去了,顿时知道自己中毒了。
不过他表面不动声色,对着康敏笑道:“只胜下一阳指和六脉神剑的内劲,这可醉得我只会杀人,不会抱人了。”
这显然是在虚张声势。
马夫人软洋洋的道:“啊哟,我头晕得紧,段郎,莫非……莫非这酒中,给你作了手脚么?”
段正淳本来疑心她在酒中下药,听她这么说,对她的疑心登时消了,招了招手,说道:“小康,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马夫人似要举步走到他身边,但却站不起来,伏在桌上,脸泛桃花,只是喘气,媚声道:
“段郎,我一步也动不了啦,你怕我不肯跟你好,在酒里下了春药,是不是?你这小不正经的。”
段正淳摇摇头,用手蘸酒水在桌上写下自己中毒之事。
马夫人经过一番试探,终于确定段正淳真的中毒功力全失没有力气了,心中顿时放心下来。
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马夫人又用牛筋将段正淳的手捆起来。
段正淳知道自己落入康敏手中,什么都答应康敏,说明天就带康敏回大理。
但康敏显然不信他的鬼话。
绑好段正淳后,马夫人靠在段正淳怀中,伸手轻轻抚摸段正淳的脸蛋,腻声道:“段郎,那天晚上我将身子交了给你,我跟你说,他日你若三心两意,那便如何?”
段正淳只觉眼前金星乱冒,额上黄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渗了出来。
马夫人道:“没良心的好郎君,亲亲郎君,你赌过的咒,转眼便忘了吗?”
段正淳苦笑道:“我说让你把我身上的肉,一口口的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