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你不要怪我,是你自己要跟我比试的,现在你一命归天了,我跟人家怎么说得清啊,呜呜……”
李玉湖眼泪落在齐天磊脸上,齐天磊顿时睁开眼,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李玉湖吓了一跳。
“你别哭别哭,我是装的,引你发急的。”齐天磊笑道。
“哼!”
“我的天哪,你下手怪重的啊,不过我也会点穴,你敢让我点一下吗?”
穷凶极恶云中鹤:这个点穴正规吗?
雄娘子:应该是正经吗?
血刀老祖:洞房花烛,你们说正经不?
大内总管韦小宝:师父,我要学这个!
小小少年杨过:你学个屁啊,你肯定没少实践!
成是非:他一个太监总管用什么实践?
魔隐边不负:点穴当然是用手了!
……
画面中。
齐天磊望着李玉湖,道:“你敢让我点一下吗?”
李玉湖不理。
“我不乱点,就在你肩上轻轻的点一下。”
李玉湖依旧不理。
“哎,你要真是会武功的女子,你是不会怕的?”
“好啊,你点啊!”
李玉湖忍不住道。
齐天磊在李玉湖笑穴上一点。
“哈哈哈……你这个混球……你可真是刁啊……”
“哈哈哈……你真坏……我不来了……哈哈哈……我不来了……”
“你在欺负人……哈哈哈……我马上就走了……哈哈哈……我不玩了……”
外面两个丫鬟听着里面的动静,相视一笑,意味深长,然后红着脸快速离开了。
齐天磊给李玉湖解开穴道,李玉湖冷着脸,冷哼一声。
齐天磊跟了上去。
李玉湖转身一脚。
齐天磊早有准备,跳起躲开。
李玉湖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齐天磊坐在一旁,道:“嗨,我说杜小姐……”
“我可不姓杜……”
李玉湖说道这里,连忙改口道:“我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弱女子。”
“我刚才是跟你闹着玩的,得罪得罪。”
“还请多多包涵。”
“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李玉湖望着齐天磊,质问道:“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齐家三公子齐天磊啊!”
“我看不像啊!”
“怎么不像?”
“你这个样子还像个病鬼子啊!”
“我……”
齐天磊说到这里,又装了一下病鬼模样。
“你到底是真有病,还是装病?”
李玉湖更加疑惑。
“这个嘛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既然你已经嫁到齐家来了,日后我会给你慢慢说的,但你放心,我绝不是冒牌的齐天磊。”
“我可是冒牌的杜冰雁啊。”李玉湖心中滴咕。
齐天磊道:“杜小姐,听说你除了女工外,平时以读书为乐,没想到还懂防身之术啊,敢问是哪位高人传授的功夫啊?”
“这个……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反正我已经到你们齐家来了,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哈哈,挺好挺好!”
齐天磊没有继续追问,对着李玉湖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一起上床歇息吧。”
李玉湖连忙拒绝,让齐天磊去睡。
“洞房花烛之夜,哪有我一个人去睡之理啊?”齐天磊道。
“哎呀,齐公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是……”李玉湖心直口快,差点又说出来了。
“嗯?你不是什么?”
齐天磊走来问道。
“我不是一个善服水土的人,来到林州后身体不舒服。”
李玉湖连忙编造了一个借口。
不过这个借口显然不怎么样。
齐天磊虽然怀疑,但没有追究,让李玉湖去睡床,他睡桌子。
李玉湖见状,让齐天磊去睡床,她睡桌子。
“我堂堂七尺男子汉,怎么能让一个女儿家睡桌子?”齐天磊道。
“呵,我堂堂巾帼女英雄,怎么能让一个久病的公子睡桌上?”
说着还拍了齐天磊肚子一下。
最后。
齐天磊与李玉湖划拳决定,让李玉湖睡床,他睡桌子。
第二天。
齐天磊醒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望着床上熟睡的李玉湖,一脸痴笑。
李玉湖醒来,齐天磊问道:“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好。”
李玉湖有些愧疚道:“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从小就喜欢睡桌子。”齐天磊笑道。
李玉湖起床,齐天磊发现她竟然没有脱鞋。
“新鞋子,上床换的,不会把被子弄脏。”感受齐天磊的目光,李玉湖说道。
“那你为什么穿着鞋子睡呢?”
李玉湖没有回答。
齐天磊自顾道:“你们这些扬州人啊,古怪的规矩真多。”
“不,我这是防备你们林州人的。”
“你防备什么?”
“我看你是个豪爽女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尽管跟我说。”
“我……我就是防备你的!”
“防我?防我什么?”
“我就是防你在我熟睡后偷偷将小娃娃塞进我的脚底心!”李玉湖说道。
“哈哈哈!”
齐天磊笑得前仰后合,道:“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告诉我,我也知道。”
“小姐,你尽管放心,你要是睡着了,我要是把小娃娃从你脚底心塞进去的话,你就罚我齐天磊来世做个……”
“做个什么?”
“做个小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