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非但不做主,还要罚我?
胡亥听到这话,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满脸的难以置信。
尤其是在看到嬴政手中的戒尺后,更是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就好像被冷水从头浇到脚,冰凉刺骨。
那戒尺,在嬴政的手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父皇,儿臣……儿臣只是……”胡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却“咚”的一声撞到了身后的柱子,牵扯到身上的鞭伤,又让他疼的龇牙咧嘴。
然而,嬴政的眼神却如同千年寒冰,不容半点忤逆,“伸手。”
胡亥颤抖着伸出右手,掌心中满是冷汗。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一向宠爱自己的父皇,会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往便是他再胡闹,父皇也只是一笑了之啊!!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戒尺重重的落了下去。
胡亥痛得浑身一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我大秦律法明确规定,成年男子不允许流泪哭泣。”嬴政皱着眉,冷声道:“忍住,不准哭!”
说完,他再次举起戒尺,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整个后殿内都回荡着阵阵沉闷的抽打声和胡亥的哀求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