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营帐内,将老单于打晕了的冒顿正站在王座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对老单于的那些亲属和亲卫队说道。
面对生死不知的老单于,亲卫队们一时间全都陷入了慌乱,不敢贸然动手。
营帐内的气氛却紧张到了极点。
孪鞮氏的家族成员们,尤其是头曼的正妻阏氏以及他的儿子,每个人都是面色阴沉,怒目圆睁。
匈奴的单于继承向来有传统的规则,要么父死子继,要么兄终弟及,但冒顿这种囚禁老单于的方式篡位,显然是那些严格遵循传统继承制度的家族长辈们严厉反对的。
“冒顿,你怎能如此对待老单于,通过这种卑鄙的囚禁手段来篡位?你这是大逆不道!你这是违背了祖宗的遗训,会扰乱我们胡族内部的秩序,你将成为整个胡族的罪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站出来,声嘶力竭地喊道。
老单于的兄弟也站了出来,满脸怒容:“冒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单于待你不薄,你怎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各部落首领们也在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呼衍氏部落首领眉头紧锁,向前踏出一步,皱眉说道:“你如此突如其来地造反,妄图夺取单于之位,这让我们如何能信服你能稳坐这个位置?”
兰氏首领点头附和,问道:“没错,单于之位的传承,向来有规,通过造反上位,谁知道他上台后会怎么对待我们!在贸易、战利品分配还有牧场划分这些关乎部落利益的大事上,他会公平吗?若是他肆意改变规矩,我们的族人可怎么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