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柚还记得下午她同李姐通话时，对方一脸疲惫，不复往日精明干练。

“柚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方团队到底没有经验，没有仔细看过这些队伍的资料。你这两天就幸苦些，好好干。”

李姐没有明说，但祁柚已经领会到，在这个时代，“仅粉丝可见”早已落伍，造梗才最容易出圈。

别看那些ID绕口，只需带上“大学生”的tag稍作营销，便能轻易破圈。

“歪？你来啦。”

“嗯，能听到。”

两人简单寒暄过后，便各自沉浸，互不打扰。

他们经常这样连麦，即使不说话，但只要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就能安心静下来做事。

“Onlyyou战队，sing，dance，rap…”

“攻心战队，嬛嬛，胖橘，叶大彪…”

“真有他们的…”祁柚一点点崩溃，却又一遍又一遍演练，做到不嘴瓢不说错。

“哈哈…也是辛苦你了。”祝星听着她的呢喃，不禁笑出声来。

祝星不是自闭老干部，相反，他群里的粉丝会经常玩梗，他跟着也了解不少。

“还好，快结束了。”祁柚伸了个懒腰。

离正式比赛还有三天，她今晚整理好资料就可以下班。

“那就好。你结束了就睡吧，不用管我，我再看会。”祝星的声音还是如常，没有一丝异样。

可祁柚敏锐的发现，自恢复训练以来，他熬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最近发生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