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应该不存在这样的医嘱。
他也一并想起了对方的联系方式,那果然和林绥草之前给他的并不一致。
“没事的林叔。”
祝余已经回忆起以往称呼对方的方式,“我本来也没什么大问题。”
他故意用上轻松的口气:“倒是绥草,一个人在家顿顿垃圾食品,您得说说她。”
每一个家里有兄弟姐妹的人都必然会娴熟地掌握祸水东引的话题转移术。
厨房处传来“咚”地一声闷响,继而是夏风禾慌里慌张的声音。
“那,那块肉要到极限了,不行的,会裂开的!”
到底是怎样的状况会出现如上的描述啊?
祝余对禁忌知识好奇的同时,林为明欣慰地笑了笑:“你是一直比她要稳重,我其实还挺担心这点的。这次出了意外,暂时想不起来的事也不用着急,学校那边怎么样?复读的事要不要延后一段时间……”
他避开人际关系方面的问题不谈,这部分记忆没什么障碍的祝余也对答如流,证明自己完全可以回归社会。
厨房里一直传来夏风禾的大呼小叫,偶尔林为明会停下对话侧耳倾听。
“我没想到风禾今天会来,她是绥草的姐姐,不过跟的是她妈妈。”
他有些失落地望着祝余,“你们年轻人之间保持联络是好事,她现在和我就生分了不少。”
以这句话来推断,他似乎并不清楚前段时间夏风禾同样住院的事。
就像夏淑容也不知道他的存在一样。
林父这次回家属于意外,他代理的案件还在诉讼过程中,只是恰好需要回事务所取份文件,顺便生出了来看看已经出院的祝余和女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