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吗?”
如果把这对猫耳切下来种进地里,难道会在明年收获更多猫耳娘?
可能是他的眼神暴露出内心的欲望,安白芷打了一个激灵,警戒地伸出双手,捂住自己新增的另一对耳朵。
祝余当然不会真的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只是进一步感叹:“之后你竟然就接受这个事实,甚至还在家看起电影来了?”
这已经超越淡定的境界,到达粗神经的地步了。
“我也没有办法。”
安白芷抿起薄薄的嘴唇,若隐若现地流露出几分委屈的情绪,“肯定不能就这样子去学校,也不知道怎么和爸妈说,只好先撒谎自己得病。”
然后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开始做起她喜欢的事。
直到有人带着复习资料杀上门来。
“不过,我发现其实也有办法把它藏起来。”
女孩闭目冥思,很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到触感奇异的新生器官上。
猫耳像是蒲公英般抖动两下,然后“啵”地一下,如同钻进地里般消失了。
还有这种操作?
但一分钟不到,它们又仿佛顽石间的杂草,顽强地重新生长出来。
“就像这样,白天还能保持挺久,现在就只能持续这么短的时间。”
安白芷从茶几上拿起被祝余拍飞过的贝雷帽,重新给自己戴上,“我都做好以后一直戴着帽子的准备了。”
祝余观察一阵后,相当认真地提问:“猫耳被帽子压着不会难受吗?”
安白芷的眼眸有点失去神采。
“你关心的是这个?”